散修之身参比,为丹阳宗拔得头筹,实乃百年之罕见。我问你,你可有什么想要的赏赐?不必推辞,只管说出来便是。”

此言一出,山谷之内,成千上万道艳羡的目光都齐齐朝白济安射来。

却不乏有人冷笑说:“这司马尚打得是好算盘。”

“道兄此话怎讲?”

“你看那老狐狸,这白济安夺魁之后,竟是提也不提他女儿婚事,话里话外,倒是想用赏赐来收买人心。”

流言蜚语,如山谷流云一般掠耳即过。

白济安神情自若,不为所动,洒然一笑道:“宗主客气了,某身无长物,平素里也没什么大的追求,踏入仙途,也不过是好逸恶劳,求一世逍遥不拘而已,那些下赐,对旁人来说或许是至宝,对在下而言不过负累。”

司马元蘅闻言,俏脸霎时一白,一颗心猛地跳了一跳。白济安此言句句不提她,她却句句觉他意有所指。

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?!

司马尚眸光微动,“你当真什么都不愿要?”

白济安微微一笑,“倒也不是什么都不想要,在下愿辞去所有法宝下赐只换求两样东西。厚颜请宗主成全。”

“哦?”司马尚抚须沉吟,“你说来听听?”

白济安道:“那滴玉露甘霖,宗主可愿赐予在下?”

司马尚点点头道:“这本就是这届宗门大比魁首下赐,便是你不说,也自然会赐下的。”

司马元蘅心里忽然升腾起一股不祥的预感,“爹——”

司马尚还是一副超脱物外的淡然模样。

下一秒,她唇角微不可察一道毫光闪过,她一怔之下,只觉双唇仿佛被什么东西黏住一般,竟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
是禁言咒!

司马元蘅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瞧着司马尚,不敢相信爹爹竟给她下了禁言咒!

她这时想再出言阻拦,却为时已晚,只能眼睁睁看着白济安衣带当风,微微笑道:“在下有名同修名唤李琅嬛。”

司马尚:“我记得此人,便是当日与陆永年交手的那个女修?”

白济安笑道:“宗主当真大事小事一律成竹在胸。”

司马尚并不在意白济安这些言语客套奉承,“你的要求与她有关?我记得她在大比中受了伤,已派人前往杏林峰医治,不知她如今伤势如何了?”

白济安微微严肃了神情,“刀剑无眼,大比之中受伤也是人之常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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